无节操ALL K党,佳笛,新欢大裤子

Peace

CP:胡梅尔斯x鲁迪   隐MK

原本是世界杯第二场祭献给RP君的东西,结果第二场灵了,第三场还是回家了,一犯懒拖了俩月才写……希望RP君不要嫌弃TAT 另外也为自己攒点阿皮【阿皮君:你还一文多用啊摔! 原本想写个短篇的,结果写了5000多字还没写到重点,我这裹脚布的臭毛病m(o_ _)m 令 圈一下提子   @小小雪提子  ,虽然早就跟乃预告过,可是过了这么久才写出来,好羞愧,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填坑……【喂! 废话说了好多,总之希望软妹转会的话也能跟大头联系吧,国家队还继续发糖!PS:时间线有点乱,未捉虫,求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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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塞巴斯蒂安·鲁迪很焦虑,非常焦虑。他职业生涯最大的危机竟不是来自于足球本身,而是人际关系,他被队友讨厌了,孤立了!

   鲁迪辗转反侧始终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胡梅尔斯了。他虽然性格安静腼腆,可自问待人接物还算妥帖周到,为人和善有礼貌。以前的队友、教练们不说人人都喜欢他至少也没讨厌他,更不会孤立他这种乖巧听话的孩子。如今,场上没他位置就算了,场下居然也遭到了排挤,这日子简直水深火热一般。鲁迪又翻了个身,仰面躺在自己床上,盯着天花板。回想自己刚刚和niki一起加入拜仁的时候,明明胡梅尔斯对他还挺友好的呀。为了帮他俩尽快融入拜仁,他和托马斯还邀请他们一起玩儿羊头牌,打台球,打高尔夫,那会儿他还感谢这位“封面先生”念着国家队队友的情分上对他们两个霍村来的人格外照顾,一点不像外表那么倨傲冷酷。可最近怎么突然间就变了个人?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想想自己来到拜仁总有种如履薄冰之感,毕竟这里巨星云集,因而总是步步小心,跟队友们大多保持着礼貌的疏离,生怕得罪了什么人。上帝保佑,在拜仁,niki是唯一让他感到舒心自在可以随意卸下防备的人了。他俩在霍村一起成长、一起成熟,因为长niki两岁,自己一直把他当亲弟弟一样看待。转会拜仁后俩人更是相互照应相互扶持。虽然跟穆勒和胡梅尔斯也一起打牌,一起打球,可是说起亲密无间来,当然还是跟niki啦,毕竟他们早就是超越队友,超越同事的亲兄弟一样的关系了。一起吃饭,一起训练,搭彼此的车回家,这对于他俩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可是从一个多月前他就感觉训练时胡梅尔斯总是阴恻恻地盯着他们,本来niki都是跟他搭对训练的,后来胡梅尔斯以同是中卫一起训练有助于培养默契为由经常叫走niki。还好里贝里人不错,看他落单就主动过来跟他搭档,要不然他真是要尴尬得钻到地缝里去了。之后情况愈演愈烈,连niki跟他说句话胡梅尔斯都会不高兴。上周niki给他讲个笑话,俩人笑得乐不可支的时候,胡梅尔斯就黑着脸把niki叫走训了一顿,说他嬉皮笑脸地,训练不认真,niki趁胡梅尔斯不注意偷偷往他这边做了个鬼脸。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只好硬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一下。他明白胡梅尔斯是针对他,niki不过是被自己连累了。

他虽然还是正常训练,努力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可明显感到其他同事也在有意无意地回避他,生怕跟他接触多了会被胡梅尔斯的眼波给射杀。到底怎么回事?是上次打游戏赢了胡梅尔斯太多么?他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呀!打羊头牌的时候没接到胡梅尔斯的暗号?他事后解释了呀。到底是什么呢……鲁迪突然眼睛一亮,“腾”地坐起身,用力一捶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真是太迟钝了!!!”想通了某事的他瞬间豁然开朗,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宿觉。

 

2.

胡梅尔斯半靠着沙发脊躺在自家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搭在另一侧的扶手上,指尖划过一页页的相簿。亏得老妈细心,整理收集了这么多自己在梯队的照片,不然都快忘了自己年少时候的模样了。看着自己那头任其生长从来不受约束的黑发和放纵不羁又青春飞扬的面庞,再想想年少时的荒唐,胡梅尔斯忍不住勾起嘴角。

渐渐地,他的目光定格在一张U21的出场照上。那上面有很多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有些人他甚至想不起名字了。那时候的巴德还是备受期待的后防新星,托马斯脸上还没有这么多褶子,而他的身边揽着的还是他曾经的伴侣——benni。这对鲁尔区的小情侣曾经是多么让人艳羡啊!国家队时你侬我侬,俱乐部里相爱相杀。不!才没有相杀呢!他们从来不承认这点。鲁尔区德比是他们爱情的催化剂,事实上每次德比后的滚·床·单都激烈无比。德比上赢的一方带着挑衅与戏谑,输得那一方则在这种调戏下愈发欲*火*焚*身,总想着在床上能赢下一程。碰撞,亲吻,带着点报复的意味又交织着浓烈的爱意。然而,曾经炽热如烈焰的爱情如今却消失殆尽了……

他已经不记得上次在和benni打电话是什么时候了,偶尔听到benni的消息还是从sami嘴里。他从来都知道benni是不属于他的,尽管他的占有欲很强……他是草原上慵懒的狮子,而benni是落在他指尖的蝴蝶。他在他周围盘桓逗留,释放着令人痴迷的绚烂与美丽,可蝴蝶终要离去,它有属于自己的鲜花山谷。

benni是用尽生命燃烧的人,当一个地方不需要他了,他就会离开,去照耀别处需要他的人。所以当benni说要去意大利的时候,他没有挽留,他不能自私地编织一个牢笼,把benni囚禁在自己的身边。他希望看到那个永远在燃烧,永远充满热情的少年挥舞着双臂,咆哮着带领着他的队伍前进,那是他爱上他时的样子。然而伤病却让这只蝴蝶难以翩翩起舞,当benni在电话的另一端说出“分手”两个字时他也平静地接受了,他知道骄傲如benni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自己是那个拖后腿的人的。如果不能在国家队和他继续一起奋斗捧杯,那还不如放手,让另一个尽情去飞翔。

胡梅尔斯叹了口气,思绪又被拉回到眼前的照片,无意间往左边一瞥,心房却猛地一颤。他花了一下午的努力从脑海里清除的脸此刻又肆无忌惮地闯了进来。他的手指从benni的脸上划到最左边那个白皙少年的脸上。如果不是这张照片,他都忘了这场友谊赛里还有鲁迪。也难怪,那时候他的眼里除了benni哪还容得下其他人?胡梅尔斯仔细回想了一下,鲁迪比自己小两岁,按说不是一个级别的,大概是因为人手不够,借调过来的。19岁的鲁迪跟现在没太大区别,依然是比其他男孩子白一个色号的皮肤,有点单薄的身材,清秀干净的面容,唯一不同的是那头堪比女孩子的长发现在已经不见了。按说能够被越级借调,鲁迪当然不差,只是在星光熠熠的09班里有太多有天赋的球员了,而和鲁迪同级的还有像托尼·克罗斯这种从出道就被誉为小天才的人。鲁迪在这些人的映衬之下光芒自然黯淡了许多。当胡梅尔斯、厄齐尔、克罗斯们逐渐在国家队站稳脚跟时,鲁迪也不过是偶尔被征召的替补球员。对于这个安静又腼腆的男孩胡梅尔斯也没留下太多印象。主要是他自己一向是随性不羁的,而鲁迪一看上去就是小时候踢完球会把球袜洗得干干净净球衣叠得整整齐齐的乖宝宝,从心底里他就认定他们不是一路人,玩儿不到一块儿去。

然而,命运的轮盘在某个时间点发生了奇妙地扭转,两条平行线就这样交织到一起。2017年,鲁迪、聚勒,双双加盟拜仁。穆勒本着队副的责任,外加自拉姆走后很久没能组织起牌局了,赶紧来拉拢霍村双星。原本胡梅尔斯和赫韦德斯分手后一直对各种娱乐活动都意兴阑珊,可架不住穆勒的软磨硬泡。什么“反正你也处于空窗期,还不如来打牌”,什么“你一个后方领袖得承担起帮助新晋同事融入拜仁的重任”了,穆勒balabala半天,其实,胡梅尔斯早就知道,他只不过是想借打牌排遣那些每月见一次某人之外的空虚时光。也罢,反正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也是无聊,和新同事增进一下感情也好。

鲁迪和聚勒都是新手,不过他俩学得很快,有时候两人联手甚至能把他和穆勒打到翻不了身。聚勒性格开朗不拘小节,而鲁迪则相反,轻声细语,安静内敛,即使赢了也不会大嚷大叫,只是腼腆地笑笑。四个大男孩在一起免不了杯盘狼藉,而鲁迪总是收拾残局的那个。在其他人嬉笑打闹玩儿得忘乎所以时,他早已拿起扫帚把他们“蹂躏”的战场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且最后还会细心地把打乱的东西都放回原位。胡梅尔斯偶尔偷眼瞧一下鲁迪,发现他做这些事都是自然而然的,仿佛习惯了打扫整理这种家务事,也习惯了去照顾别人。在胡梅尔斯的世界,多得是荷尔蒙旺盛粗枝大叶狂放不羁如他一样的男人,像鲁迪这么细心的真是罕见。

也许从那时候起,胡梅尔斯对优秀男人的评判指针开始有了些许的倾斜,只是他自己都未察觉。慢慢地,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去观察鲁迪的一举一动,鲁迪于他而言简直是一片新大陆,他仿佛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鲁迪对整洁的偏好度明显高于其他人,即使赛后更衣室里球袜与毛巾横飞的时候,他也从没乱扔过东西。他的球鞋永远摆得一丝不苟,球衣叠得整整齐齐,球袜干干净净。奇怪的是,这些曾经让胡梅尔斯不屑的小习惯竟然突然可爱起来。而且他发现鲁迪的细致不止提现在自己身上,每次上场前他都会提醒大大咧咧的聚勒注意一下自己的鞋带有没有系好,甚至帮他整理球衣。可能是在霍芬海姆养成的习惯吧,鲁迪总把聚勒当成个孩子,做这些事时眼里也总是带着兄长的温柔和慈爱,外人看着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们之间那种融洽又亲密近似亲情的关系让人觉得美好又温情。

而让胡梅尔斯最受震动的是某次飞行的经历。拜仁那个欧冠客场路途遥远,大概要坐七八个小时的飞机,聚勒因为想跟穆勒打游戏就跟胡梅尔斯换了座位,胡梅尔斯坐到鲁迪边上发现他正在用kindle看书,也就没打扰他,戴上耳机听起了音乐,接着就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等他醒来时讶地发现自己的头正压在鲁迪的肩膀上,赶忙揉了揉眼睛,把脑袋从鲁迪的肩膀上挪开,低头一看,发现身上还多了一条毯子。鲁迪见他醒来就冲他笑了笑,说道:“你醒来啦?正好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降落了,我本来打算叫醒你看你睡得太香又没忍心。”

“什么?已经快到了?”胡梅尔斯瞪大了眼睛。他看了看鲁迪的肩膀,衣服上还残留着他压出的印子,他深知自己这颗巨头的分量,鲁迪竟然由着这颗巨头在他肩膀上一动不动压了七个多小时?正常人胳膊早就麻了吧?可这家伙依然像没事人一样看着他的kindle,当然是由那只没被压着的胳膊拿着。胡梅尔斯的心湖里像落进了一叶扁舟,驶过的地方留下串串涟漪。鲁迪的侧脸在飞机橘色的灯光下显得柔和而美好,胡梅尔斯知道,他心里有什么东西又活过来了。

后来,胡梅尔斯落在鲁迪身上的目光甚至有点挪不开了。鲁迪的那些微妙的小表情总让他莫名的悸动。他喜欢看他得知大名单没有自己时那一瞬间垂下眼睛的小小失落,和马上深呼吸仿佛给自己打气后恢复日常淡定又积极的样子;他喜欢看他因为进了一个好球被队友夸奖鼓励时脸上泛起羞涩的红云;他最喜欢地是他偶尔蹙着眉毛,微微嘟着嘴,眼神里流露着无辜和懵懂的样子,那委屈巴巴的小表情像只刚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小动物。

胡梅尔斯自己都没注意到有时看着鲁迪的一举一动会不知不觉流露出笑容,但是这可逃不过托马斯·活体JQ鉴定器·穆勒的眼睛。某天,穆勒啃着指甲晃晃悠悠地接近正在观察自己的“新大陆”的胡梅尔斯,并捅了捅后者的胳膊,幽幽地说道:

“嘿,我说,快擦擦你嘴角的口水吧,都快滴到球衣上了。”

     “什么?”胡梅尔斯扭头半是惊讶半是装傻地问道。

     “行了,”穆勒抱着足球靠着栏杆站着,根本没看他,而是望着远处正在颠球的快乐的像个孩子似的鲁迪,“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看benni的样子,你现在看他的眼神跟那会儿一模一样。”

      还没等胡梅尔斯反驳,穆勒又继续说道: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种人你惹不起,沾上了就戒不掉。极致的温柔就是极致的残忍,你陷进去的时候不知不觉,想要出来时却发现根本不可能了。可他们要离开你的时候却是连眼睛都不会眨的……”

       穆勒这堆不着调地爱情理论全是从他那段惨痛的恋爱经历里总结出来的。胡梅尔斯看了看穆勒又看了看远处的鲁迪,突然明白过来什么。是啊,清秀的面容,温柔安静的性格,尤其是那双同样会说话的绿色眸子,确实,他们有几分相像。这个傻子曾经说了那么多决绝的话,也干了很多荒唐的事试图忘掉那个人,结果现在一回国家队还像一堆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突然灵魂就有了方向,无论是精神意志还是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涌向那个人。可是,他胡梅尔斯是什么人啊,能跟这个傻子一样?泥足深陷不能自拔,呵呵,笑话?他偏要挑战一下。

     然而一个月后,当他发现他对那个男孩的迷恋居然到了引爆他“鲁尔区醋王”体质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穆勒是对的。

     “我说你到底行不行?”穆勒再次旁边晃晃悠悠地走到他身边,不同的是这次没抱着球,只是嘴里嚼着根草叶子,“喜欢就说出来,不喜欢就赶紧恢复正常队友的样子。”

      胡梅尔斯瞥了穆勒一眼,他知道穆勒是对的,自己这阵总是莫名对接近鲁迪的队友发火,表现得太不正常了。可是他看到聚勒跟鲁迪说笑打闹的样子就控制不住自己,尤其别人都叫鲁迪Basti,而聚勒却一口一个Sebi的时候。那是明显有别于他人的亲密和熟稔,那是胡梅尔斯错过的鲁迪最美好的年少时光。他确定他是喜欢这个男孩的,可是,他对这分喜欢还有些疑惑。鲁迪和Benni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两个人。如果说Benni是惊艳了他青春岁月的那只华丽蝴蝶,那鲁迪就是只误闯进他地盘的小白兔,还是家养的,毫无杀伤力,人畜无害。可就是这只小白兔几个月来一直用小爪爬搔着他的心门,几乎马上就要登堂入室,成为这颗心的主人了。他怎么会喜欢上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人呢?不是说人会按着初恋的痕迹寻找接下来的恋人吗?那他对鲁迪到底是什么感情?是对于新鲜世界的乍见之欢还是真正的爱情?

     胡梅尔斯再次低下头俯视这张记录下青春岁月的照片,那个没那么多褶子的穆勒似乎动了起来,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子,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你再这么折腾下去,他连世界杯都去不了了,你是拿了世界杯了,人家可是毛都没有呢!”

     胡梅尔斯“啪”地合上了相簿,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确实,有些事情必须早些说清楚。不过,根据他的经验,这个28岁的男孩在男男关系上恐怕还是个处男,他得想个不会吓到他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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